【底特律：变人】一切美好生活的开始 Hank/Connor 第三章
第三章 阴霾并未消散
自从离开模控生命失去了固定住所后，康纳就自然而然的住在了汉克家里。而汉克也乐意如此，一来康纳可以帮他溜狗，二来两人在工作上也比较方便。
如今模控生命已经失去了对仿生人的控制权，转而将市场投向制作零件以及升级设备和维修，向仿生人群赚取利润。
虽然这次变/革对他们打击巨大，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重新审视市场并改变了发展方向也是非常具有大企素质和专业的决策行为。
康纳半躺在床上，放下随手翻看的社会动态杂志，看着汉克忙进忙出的收拾着屋子。
汉克总是忘记自己并不需要休息。
自打两人从卡姆斯基住宅处回来，汉克就变得非常紧张，总是不让自己过久的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外，而且他似乎认为自己遭受了一定程度的心理创伤，需要安抚治疗。
“我现在需要把房间灯关掉，你没问题吧？”汉克倚靠着门框，手按在电源开关上问道。
“没有问题。”康纳撑起身子，“只是我认为真的没有这个必要，汉克，我很好。”
汉克关上灯，来到房间中央，打开了投影仪。
一个解剖人体立体全息影像出现在康纳面前。
汉克盯着影像看了一会，接着他挠了挠头道：“Jesus……我不擅长这个……康纳，我是说，你-你-你知道有哪些部位别人不能碰吗？”
康纳表情震惊的看了看全息图又看了看汉克：“你该不会是要给我上青少年性/教育课吧？”
汉克抹了一把脸：“对，康纳，我认为非常有必要。”
“我是因为和卡姆斯基做了交易，而不是因为我不懂，我答应他之前并不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实验！”康纳侧过脸去不看汉克，“你为什么就不能让那件事过去。”
“我做警察这么多年，见过多少猥/亵者哄骗他人的伎俩，你猜怎么着？和你的情况一模一样！”汉克也不高兴的抱起双臂，“他们就是利用受害者的正直和单纯，而不是谁智商高或是谁懂得知识多！”
康纳没有反驳，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每次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康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身上所有关节和零件都灌上胶水了一样。
见康纳闹起别扭，汉克叹了口气，他关上了全息投影，打开房间的灯，做到康纳对面的小凳子上一言不发。
“人性。”汉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很复杂的。人类不像你们，永远遵循逻辑和道德，他们有的时候就是天杀的不可理喻，下流，甚至暴力。有些人类会为了很小的利益互相争斗，会为了一时的冲动侵犯和伤害无辜的人。”
康纳回过头，看着汉克，他由于低着头，两侧头发垂下来的阴影遮住了眼睛。
“我刚入职第三个月，接到一个报案，郊区一个废弃工厂的垃圾堆内发现一些疑似人类尸//体碎块，报警的是个拾荒者。我们立刻展开调查，受害者是个五岁的小男孩，尸检结果得出那个孩子生前被性//侵超过二十次，身体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而犯罪者是他启蒙班的老师。”
“犯罪动机是什么？”康纳问到。
汉克冷哼了起来：“因为小男孩分了一个棒棒糖给他，那个变态认为这是对他的邀请，于是在放学后，他假装送他回家，然后将那孩子囚禁起来，奸//杀并且抛/尸。”
“犯人是莱利·库尔森，作案时36岁，受害者是约翰·赛诺。”康纳太阳穴上的LED灯闪了闪。
“那孩子残留的一段直肠里甚至发现了八颗橄榄。”汉克将脸埋在双手里，“这是我印象最深的案子，紧紧因为一个棒棒糖。”
康纳从床上下来，半跪在汉克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人类中有善有恶，仿生人之中也是如此。汉克，而你让我相信大部分人类是善良的。”
汉克抬起头，看着康纳冲他眨着眼睛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笑，用手轻轻拍了拍康纳的脸。
“好吧，夏洛克，我得给自己弄点吃的去了，你要吃么？”
“我不需要吃东西。”
汉克边往门口走，边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已经说了八百遍了。”
“汉克。”
康纳叫住汉克，后者转过身看着他：“又怎么了？”
“我保证，我不会再让其他人那样摸我了。”
汉克看着康纳勾了勾嘴角：“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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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律警局】
“他妈的机器杂种，连个咖啡都不会倒，给老子滚远点！”盖文在茶水间扯着嗓子大喊。
“我们现在是平权，盖文。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我不是你的奴隶！”一名女性仿生人警察和盖文对峙。
盖文掏出枪指着她的脑袋：“你们这些塑料垃圾，抢占人类社会的资源，还在这装的大义凛然。”
“住手！”康纳拧开盖文的手腕将他推开，“我奉劝你控制一下自己的行为，盖文警探，否则我会将这件事报告给福勒局长。”
康纳边说边上前拍了拍那位仿生人女警察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了几句，送她离开了茶水间。
“哟呵，这不是汉克的塑料宠物吗？”盖文揉着手腕道，“你在档案室把我打晕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我恐怕这账你是算不到我头上的。”康纳耸了耸肩，“连FBI都对于我的行为不予追究，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盖文被气的满脸通红，他一把抓过桌子上的纸杯咖啡，随手泼到了康纳脸上。
咖啡顺着康纳的脸颊滑倒下颚，滴到白色的衣领上。
康纳冷着脸盯着盖文，缓缓握起拳头。
“盖文，你这条疯狗！”刚来到警局汉克整好看到了这一幕，他随手拿起一摞文件照着盖文的脸就拍了上去，盖文没反应过来被打的一个踉跄，汉克见机又上前补了一脚。
看着趴在地上狗吃屎的盖文，周围看热闹是仿生人警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盖文火冒三丈的从地上爬起来：“汉克！？来给你的宠物出头了？你们这两个恶心的同/性/恋，听说现在还住在一起了？塑料屁/眼干起来爽不爽？话说他有屁/眼吗？难道天天在家给你吸？”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汉克冲上去揪住盖文的领子按在墙上。
“我都嫉妒你了，汉克，这塑料婊子又可以帮你干活，还可以给你口活，真是超值啊！”
“盖文，我他妈不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从警局辞职！”汉克挥手给了盖文一拳，两人扭打着滚到地上，桌子椅子撞倒一片。
“住手！！！”福勒局长冲进茶水间，身后跟着拿着手纸擦脸的康纳。
“汉克，你起来。”福勒把两人从地上揪起来，“这个月奖金扣除，现在立刻写一份检讨给我，下班之前我要看到它放在我桌子上。”
“WTF？”汉克一脸难以置信，“你明明知道是那个混蛋先找事儿！”
“闭嘴！”福勒瞪了一眼汉克，然后用手指了指盖文，“你，跟我来办公室。”
“是，局长。”盖文一把拥开汉克，路过康纳的时候故意撞了他一下。
“真是见了鬼了。”汉克回到座位上嘟囔着，“你不应该那么早就去找福勒，他晚一点来我还可以多揍他几拳。”
“没必要和他纠缠。”康纳坐在汉克的桌子上，“你有没有哪里受伤，Lieutenant？”
“那小子可碰不到我，他受的伤可比我严重。”汉克得意的笑了起来，“我打架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
康纳被汉克的形容逗笑了，他随手整理了一下领带，发现被咖啡弄得湿漉漉的，于是他解开领扣，抽出领带扔到桌子上。
湿漉漉的领子没有了扣子的支持立刻翻到一边，露出康纳白皙的脖子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康纳拿起手纸开始擦滑入脖子两侧的咖啡：“Lieutenant，今天马库斯给我发了信息，说是已经收到了卡姆斯基的存储设备，并且让我感谢你，他希望--------”康纳歪头瞟了一眼汉克，发现对方正对着自己发呆。
“Lieutenant？”康纳喊了一声，对方没啥反应，“汉克？”
“啊！啊……我听着呢。”汉克突然缓过神来，心虚的咳嗽了两声。
“你在看什么？”康纳眨了眨眼睛。
汉克蹭了一下鼻子，收拾起桌子上的文件，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你也会想工作上的事？”康纳做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Hey！！！！”汉克板起脸来，刚想开战，突然听见局长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关上。
盖文怒气冲冲的离开办公室，汉克眯了眯眼发现他的配枪和警徽都不见了。
“他被开除了？”周围警员小声讨论着。
盖文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他站着思考了一会，然后径直走向康纳，汉克立刻站起身来挡在康纳面前，盖文瞥了一眼汉克，然后看向康纳：“你干的真漂亮啊，康纳，行，你搞我，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说罢，盖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康纳，便转身离开。
“真是个混账。”汉克骂道，他转身问康纳，“你把他怎么了？”
康纳冷眼看着离开的盖文，眼神里充满蔑视，然后他转回脸看着汉克：“我只不过收集了他这些年干的不符合职业道德的事件，民众投诉，受贿证据，以及在你和他斗殴期间我在内线发起了辞退盖文的仿生人联合签名，还有罗列了关于盖文警员违反人与仿生人和平共处的法律条款，并把这些一同交给了福勒局长。”
“你这么短的时间干了这么多事儿？”汉克目瞪口呆的问到。
“当然。”康纳在LED指示灯变色转圈的同时眨了眨眼睛，“我可是最先进的原型机。”
“哈哈哈！真他妈的解气！”汉克大笑道，“必须庆祝一下！今晚上去吉米酒吧好好喝一顿！”
康纳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工作吧。”
【吉米酒吧】
接近凌晨两点，吉米酒吧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汉克把头靠在吧台上，晃晃悠悠的举着杯子要和康纳干杯。
“汉克，很晚了，该回去了。”康纳摇了摇汉克，而后者只是呜呜噜噜的说些听不懂的句子。
“敬给康纳，我最铁的好搭档！”汉克突然从座位上蹦起来大喊了一句，吓得吧台酒保一哆嗦。
康纳连忙把汉克按了回去：“汉克？汉克！我们得走了！”
汉克朦朦胧胧的看向康纳：“Oh，shit……康纳，我好像忘记写检讨了，福勒，明天，明天又要骂我了……嗝。”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写了一份交上去了。”
见汉克有点犯恶心，康纳低下身子帮汉克拍了拍后背。
“你真是太，太棒了，康纳，过来，来让我亲亲你。”汉克抱住康纳的头就要往上凑，康纳捂住汉克的嘴把他往后推。
“唔唔--唔！”汉克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只得又将头趴到吧台上，像个没得到奖赏的狗狗。
康纳摇了摇头，他招来酒保结了账，然后准备起身拿过汉克的外套扶他出去。
就在康纳起身的一刻，汉克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康纳……”汉克明显已经睡了过去，也许还在做梦。但是康纳却没把手抽走，他静静的看着汉克。
“我不会……让你……别人……欺负你……我……揍他，他们……”汉克断断续续的说着，康纳听了个大概，他把汉克的手慢慢放了回去，接着他看了看表，突然觉得让他先这么趴着睡一会也好。
他把汉克的外套盖在对方身上，安静的守在他身边。
突然，门外响起了车辆报警的声音，康纳很快认出了是汉克的车的警报声，他回头看了看汉克，对方还在呼噜呼噜的说梦话，康纳犹豫了一下，便起身去门外查看。
外面还下着雪，风呼啸的刮着，康纳系上外套扣子防止外衣被风吹的到处乱摆，他来到车前，发现车窗玻璃被打碎了。
康纳皱了皱眉头，开始分析环境搜集要素。
他半蹲下来检查着地上的鞋印，突然背后穿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康纳心下一惊，连忙回头想要看清楚是谁。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牛仔裤和一根铁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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